红韵海州”新专栏「品味·海州」与你见面!
海州历史悠久,富有生机与活力,
她是一支激荡人心的歌,
她是一首宏伟壮丽的诗,
她是一幅温暖感人的画,
让我们一起品味海州,
在海州的诗、歌、画中寻找海州记忆
……
今天与你分享的是沈若铭
《双龙井情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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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祖辈都是吃双龙井的水长大的。我对双龙井有着世代相袭情深至诚的崇拜,它是古城人生命的泉脉,是饮之不尽永不干涸的神泉。
可如今的年轻人对双龙井已无无动于衷,更谈不上有什么受之哺育的崇拜。
细细思量,也怨不得年轻人情感的变迁。昔日的双龙井,位于南门城墙外,桃花涧和梨花潭下蔷薇花围绕着的乡间小路交接处年四季早早晚晚都有络绎不绝的挑水人流,更有到山涧洗衣的城里人或到城里卖菜卖花赶集的乡下人,口渴了借过吊桶打起井水仰面就饮,说不尽的古井古风古韵。而近几十年的变化让古城人咋舌,年轻人到哪里去寻觅父辈人口中所说的古城墙和东、西、南、北古城门?
“千秋古井换新颜,双龙神泉吐甘露”,这是光绪三年三月所刻的“双龙井”石碑旁新竖的一对石刻。新建的高大门楼两旁,对双龙石雕栩栩如生。双龙井紧傍着宽广热闹的朐阳门广场。晚上,百步之遥的海州府大酒店和鸿运楼的霓虹灯光闪烁明亮,轻抚着古井的千年沧桑梦。试想,如今穿着牛仔T恤喝着健力宝的靓女帅哥们谁还去喝那双龙井的水呢?
可是往昔的海州人却离不开这生命的泉眼。传说很久以前,海州常闹旱灾,旱得沟干河枯。渴得嗓眼冒烟的百姓们四处打井取水,可是打出来的井不是不出水,便是又碱又咸。亏了一个像济公和尚那样的游僧识得风水,他说海州有一块宝地,可以打出救苦救难永不干涸的神泉。但这井的上游梨花潭和桃花润有一黑一白两条龙在作怪,西南又毗邻白虎山,正是这龙虎之争闹得海州地区不是大涝就是大旱,吃尽了苦头。这和尚指定百姓们在双龙井的东、西两步地各打一口井,用状似铐子枷板的石板盖住井,意在锁住双龙。又从地下筑槽引水,槽板下铺一层石英沙过滤,井壁上有两个龙头吐水,井口呈石榴状。于是,海州人从此喝到甘甜的山水。千百年来,无论旱到什么程度,也没有人看到这口井干枯见底过。祖辈们依仗它的普润度过了无数个大旱天,方圆十里开外都有人慕名来吃双龙井的水。
世事沧海桑田,自来水早已哗哗地流进了人家,纯净水又开始风靡起来,双龙井似乎已成古迹。但我却很难忘却童年时古城青石板路上沿街串巷的卖水声。那时有两位挑双龙井水卖的大叔,他们被扁担压弯了的背上垫着一副褡肩,一双瘦骨嶙峋的双脚穿着草鞋踏遍了古城的大街小巷。他们的吆喝声穿破晨雾,显得古朴而苍凉:双龙井的水哟,又香又甜,一担只要一毛钱……
我们家吃的井水都是一位姓高的叔叔按时送来的。7岁那年,爸爸病逝,家中吃不起送的水。于是,我和年仅4岁的弟弟开始用小桶到城外的双龙井抬水喝。望着步履蹒跚的小弟,我的泪花常在眼眶里滚动。就这样,一直抬到自来水流到各家,我们家的扁担还保留了很久。
后来我成了浪迹天涯的游子,每每归家,年迈的老母亲常有一个要求:“阿铭,去双龙井挑桶水来吃好么?”我便很会心地点点头,欣然拿起那条自幼用过的扁担,走向那滋润过我生命心田的神泉……
今日诵读
洪门村村主任助理
刘宝力
心想到,话说到,事做到,尽己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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